捨棄開車,近來都乘搭輕快鐵去上班。彷彿回到咸豐年前的生活形態,我還蠻享受這種在人群穿梭,大家趕著腳步上下班的時刻。人生百態盡在不言中,正面與負面,積極與消極,每個人都肩負一種無形的生活使命,就好像一粒氣球,有飽滿、有洩氣、有爆破,更有怎樣都無法吹漲的。
每天,看著人們在即將遲到的最後一分鐘飛奔而過,我不理解。反正都遲了,與其氣喘如牛的抵達,何不好好步行為即將展開的一天調整思緒?遲到一分鐘與遲到三分鐘是沒有分別,都屬遲到。我這種冷靜又沒緊張感的個性,在別人眼裡應該都是無趣無聊。刻意營造的驚喜對我不奏效,我有時也對自己很懊惱。對待事物的理性遠遠的蓋過感性,容易看穿別人的戲碼,造成日常裡的調劑品大大減少。不想承認,但我確實是個很難得到驚喜的人。
每天,經過一片被塗鴉文化入侵的建築物,這裡畫的並不是我見過最美麗的Graffiti,卻還是為我每天上下班的時段帶來一些樂趣。某天,業主以白漆覆蓋了這些五顏六色的彩繪。白茫茫的一片,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內層的圖案。沒有塗鴉的陪伴,這建築很落寞。
STILL HERE.
不稍幾天,白牆上出現了再生的訊息。我不禁笑了出來,這諷刺又幽默的玩意兒,生生不息。然後我一點點的了解塗鴉客的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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